这话韦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敷衍的嗯了两声, 将人送出去了。
鲁越抓了药回来, 还买了只烧鸡。晚饭, 鲁家人喝的白粥小菜, 把烧鸡分了吃了。芮娘吃不下烧鸡,鲁越就只端了白粥回房。
鲁老太在自己房间的窗户伸长脖子看了两眼,心里也不免嘀咕。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个闷葫芦,倒是当真是个疼媳妇的。
芮娘喝完粥,鲁越又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芮娘怕苦,看着黑漆漆的药汁犹豫了半晌,“要不……我睡一觉就好?”
鲁越抿了抿薄唇,语气不容商量:“不行。”
芮娘只好小口小口的抿着喝了,越喝,她秀气的眉头就皱的越深,像个怕吃苦的猫儿。鲁越喂着喂着眼中闪过一丝笑,好不容易等芮娘喝完了,下一瞬嘴里就被鲁越猛地塞了个东西。
芮娘睁大眼,来不及问是什么,一股子蜂蜜的沁甜就在口中散开。
“蜜饯?”
鲁越点了点头。
他今天回来在路上刚好看见,就买了一包,本想让她当个零嘴儿,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鲁越径直把一大包都递到了芮娘跟前:“吃吧。”
芮娘慢慢打开油纸包,黄澄澄的蜜饯满满一大包,鲁越把蜜饯递给她之后就把碗碟收拾了出去,芮娘又慢慢拿出一个含在嘴里,蜂蜜裹着果脯的滋味让嘴里的苦味慢慢消失,蜜饯是真的甜,心里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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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娘这场风寒染了两天,这两天里,鲁越把土炕重新整了整,晚上睡觉时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芮娘也丝毫不觉得冷,因为她身边的男人就像是一个移动火炉,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烫的,她甚至已经隐隐发愁夏天该怎么过了。
鲁越却有自己的打算,等芮娘病好,翻修院子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
鲁氏铁铺的伙计们有好几个都是木匠、水泥匠出身,样样工种都会,包括鲁越自己也会木匠手艺,翻修院子,倒是的确不必请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