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伺候您好不好?”他嘴唇红又艳,眸光含水,抱着他的腰。
顾鹤顿了顿,眉目未变,抬手抚上那些鞭痕,对上那双清清澈澈的黑眸,问道:“疼不疼?”
玉珏心思百转,他想若是回答疼,恐太子喜好这口,会惹的他不快,但是若是回答不疼,却纯纯骗人的,他身子虽与旁人不同,却也是能感知痛苦的。
“有一点,但这是太子殿下赏赐的,便是疼,奴才也很欢喜。”他眼神亮晶晶的,脸颊也带着潮红,似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着情郎诉衷情。
顾鹤扯着唇角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拂过他伤痕的手指,剥落了他的里裤,含笑的眸子望着他:“你想如何伺候孤?”
玉珏身子颤了颤,抱着他的手更加紧了些,眼尾倏地便红了起来,似三月的桃花,粉红一片,他踮起脚,湿湿软软的亲在他的下巴上,一尾软舌在他脖颈、锁骨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顾鹤身上的衣服被他手指悄悄松开,变成了半敞的模样,他眉眼间涌出一股兴趣,浅棕色的眼瞳,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水波涟涟间,玉珏眼角被逼出了泪。
他完全趴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在他耳边发出似欢愉又似啜泣的声音,求饶道:“殿下太子殿下嗯,别太深的话,玉佩会弄不出来的”
顾鹤闻言并未理会,另一只闲着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埋进他怀里的脑袋拨出来,欣赏他的表情。
玉珏咬着唇,白瓷般的颈带着粉色,白色里衣在完全透湿之后,无法遮掩任何,那双清凌凌的狐狸眼此刻带着山林间的水汽,带着渴求的意味。
他身子被下了毒,简单的撩拨和□□对于他来说,就是蚀骨的毒药,让他身子发软,骨缝中都带上一股痒意,让他化身毫无理智的兽,想要得到人类的更多的安抚和亲昵。
他吐出半截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望着那始终冷静无波的眼,眼中一闪而过的难堪被他压过,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红的眼角。
“太子殿下”这一声喊得婉转又诱人,他脸上带着羞涩的神色,带着湿气的脸蛋凑近了一些,他抱着他的腰,半跪在玉阶之上,请求他:“求您亲亲奴才的嘴”
四周散发着一股药味,但是怀里的人却带着香甜可口的味道,好似一颗待采摘的水蜜桃,泛着果香,果肉熟嫩,让人无比牙痒,想咬下一口皮肉尝尝,是不是如想象般美好。
顾鹤垂眸看着那一截半吐出的舌尖,像是魅惑人心的美人蛇,他不为所动的问他:“便这般骚浪?”
他内心不像是脸上表现的那般平静,但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和在床上那不为人知的心理,还有身体的力不从心,促使他说出这句话,心中甚至想要说出更加过分的话。
“嗯是,奴才便是太子殿下的小骚|货”玉珏眼睫微微颤抖,垂下眼眸,哑着声音说着让男人听了血脉喷张的话,脸更红了。
顾鹤心中并未有太多惊讶,揽着他的腰,黑眸沉了一瞬,缓慢抚着他的脊背,声音冷了两分:“孤满不足不了骚|货,孤身体有疾。”
玉珏身体骤然一冷,寒气从头顶往脚下涌,只以为自己将他惹生气了,一时间脑袋发蒙,忘记了这人身体最大的问题,他还想说什么解释一下。
便听见外间有人说话:“太子殿下,十一在殿外求见。”
玉珏话被人打断,便不好再多说,只是打量着太子殿下的表情,见他面露冷色,但是水下的那只手还在漫不经心把玩着那枚白玉鱼形佩,便咬着红唇不说话了。
说话的这人是在原身身边伺候的贴身侍女,跟了他很多年了,至于他说的十一,则是原身颇为信任的侍卫。
“让他进来吧。”顾鹤倒是忘记了,原身其实也算是一个工作狂,就算是在沐浴时,也是会不避讳的商讨事情的。
玉珏含着泪,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脸颊绯红,咬着唇,身子撑不住的趴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甚至可爱。
“殿下,奴才不敢了”玉珏等人出去,便求饶了起来。
“不敢作甚?”顾鹤温润的眉眼冷意散去了,又噙着笑了。
“不敢发|骚了”玉珏蹭了蹭他的下巴,小声的说道。
“是吗?”顾鹤淡淡问出声来,手从水中伸出来,葱白的指尖放在他鼻尖,带着一股隐秘的幽香,他声音温柔带笑:“闻闻,这是谁身上的东西。”
一瞬间,玉珏整个人都红了,真的像他说的一般去闻了闻,但是他自己什么都没有闻到,他抬眼,如实说道:“奴才什么都没有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