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脖子上被周澄咬了一口,让他下意识攥了一下他的黑发,他低沉的喘息声更加重了:“周澄”
是叫他的名字,格外性感。
顾鹤没舍得真的拉他的头发,只是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的头,微微张着嘴,脸颊微红,被他主动的动作撩的动情不已。
周澄咬到一半,便发现了自己这个动作的不对劲。今天他还要去录节目,这大夏天的是怎么也不可能穿高领毛衣吧。
他刚想抬头起来,但是后脑勺被按在了颈间,顾鹤那沉又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搓揉着他的耳垂,嗓子里似含着一个大提琴,只是此刻大提琴有些坏了:“没事,想咬就咬,我有办法解决。”
现在的顾鹤喜欢主动亲近他的周澄,而不是他半装可怜,半胁迫似的诱着他干什么。
闻言,周澄蹙了蹙眉,再客气就不礼貌了。
周澄真的有种另类的吸引人的目光,他因为没经验,所以他小口地吻了两下顾鹤侧颈耳后的肌肤之后,就会主动抬眼去瞄顾鹤的表情,那小眼神似再说:“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在看到他那黑沉沉眸带着鼓励似的的神色,才会放心的继续去黏糊糊、软软的亲吻他的脖子。
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学习者和实践者。
掐着最后赶飞机的时间点,顾鹤手举着放在他有些艳的唇前:“乖,不能呑,对胃不好。”
眼神示意他吐在他手心里。
周澄觉得自己头顶已经冒烟了,舌头无处安放的翘着,那一双沁湿的眼看他,眼尾发红。
就着他手吐了出来。
顾鹤拿纸巾擦干净手心,抱住汗涔涔又脸红的周澄,拍拍他的背,周澄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冷静,有些像是强制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