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前晚上说活的话堵回来,祁宁是哑口无言。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烫人。
肯定是红了。
僵持了半分钟,他放下手,默念了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双手圈住徐应钦趴在了对方肩上,半闭着眼继续小声叨叨,“你就是仗着现在比我高,比我体格好,要搁在前世我也能抱得动你。”
那时候两人身高就差两厘米,当然这要刨除后面他身体不好那些年,旧疾加新病,那他身体虚得很,也就比皮包骨好一点儿,尤其是最后两年根本就是汤药吊着精神头。
他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新政的推行需要一位绝对强势的君主,不需要一个病秧子。
觉察到祁宁的情绪波动,徐应钦略一思索,猜着对方是又想起了前世,接道:“你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说不定以后也可以做到。”
这话直接给祁宁逗笑了。
他偏头靠近徐应钦,应道:“行啊,到时候你别不让抱,我被抱……只要不是像今天这样的,就是被人看见了我也不在乎,不过你的话,只要你抹得开脸就行。”
他的阿兄可比他要面子。
徐应钦轻笑了声,“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祁宁哼了哼,这不就等于是在糊弄他,那就到时候再说。
被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后,他弯腰把起床时被自己翻到地毯上的薄袜子捡起来,一边蜷起腿悠哉悠哉地穿着一边问道:“所以你陪不陪我去参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