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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就行。”谈鸣叶哼了声,心情好了点,又说,“明天不跟你过了,谈彦非要撺个局,这是拿我生日当借口呢,估计又是鸿门宴。”

张深知道京圈里那点子事儿,不赞同,也不参与。他皱眉:“他自己没生日?”

“谈彦你还不知道?他恨不得把全家人生日包办了,拿这个来当他宴请名流权贵的借口。”谈鸣叶自嘲一笑,“你不爱来这种地方,别来掺和,晚点忙完,我带两瓶酒来,咱俩喝一杯就算过了。”

张深还是不太满意这个决定,闷闷地嗯了声:“别带了,家里还有几瓶好酒没开呢。”

“你什么时候藏的?”谈鸣叶说。

张深说:“前年过年从老宅顺回来的。”

“顺?”谈鸣叶呸了声,“明寻给你的吧。”

张深显然不想进行这个话题,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明天几点?什么地方。”

“晚上七点,九鹭间。”

第 10 章

五六点的时间,是北京交通最堵车的时候。

黎醒坐在任少绛副驾驶,看着前面龟速挪动的车,耳边传来有节奏敲击方向盘的声音,他不用扭头,都能感觉司机现在有多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