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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端了一盆温水。他?将帕子浸湿再拧干,给沈聆妤擦了擦脸。

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一阵温暖的舒适从肌肤慢慢渗进身体里。沈聆妤心里亦跟着一暖。

当谢观拿走了帕子,沈聆妤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气,这是困得狠了。

谢观将铜盆放到一侧的桌上,熄灯上榻,他?将沈聆妤抱在怀里。不多时,沈聆妤呼吸绵长,在他?怀里睡着了。

谢观却?没了睡意。

他?想起?之前秦元津的话。秦元津说?沈聆妤左腿的伤时不时还会疼,可她右腿的旧伤早已痊愈,之所?以至今没有知觉,病因难查。谢观记得秦元津最后说?:“若实在查不出病因,也不排除心病。”

秦元津也说?:“若真是心理?阴影造成,治愈的机会更渺茫。”

谢观小心翼翼将胳膊从沈聆妤颈下拿回来,他?悄声坐起?身掀开被子,在沈聆妤的右腿上捏了一把,命令:“你听话,早点知道疼痛,孤下次轻点咬你。”

深夜寂寂无人?回应,一条腿更没有张嘴。

床幔内光线昏暗,一片昏暗里,谢观盯着沈聆妤柔白的腿,弯下腰来,在刚刚捏了一把的地方?再轻轻亲了一下。

纵使知晓她腿上没有知觉,不会将她扰醒。谢观的这个亲吻仍是极浅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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