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姑娘笑嘻嘻的“嘿”出了声,执画摇扇的手一顿,眼里的笑意?又浮了上来。
见姑娘开心,执画也面?色红润道:“姐儿现在就喜不自胜,那到了侯爷世子回来那天岂不是整宿都睡不着啦?”
“怎会?”宋晏宁嘟囔。
听着外面?依然蝉鸣吵人?,执画笑道:
“姑娘且等一下,我让那些丫鬟婆子继续将那些扰人?的蝉给抓了”今儿午间正是执画当值,其余三个贴身?丫鬟已经去?歇息了。
炎夏渐临,在往些时节景致怡人?的阁院里到处是蝉鸣,这几日吵得宋晏宁头疼,有些难以安眠入睡。
这几日都是丫鬟婆子拿着扑蝉的杆子在花树上翻找,顶着炎炎夏日也怪累人?的。
见执画正要起身?,宋晏宁叫住人?:“算了,今日蝉鸣叫得不错,热闹!”就差用毛笔把“本姑娘今天高兴极了”写在脸上了。
执画听此?也笑着连连点头。
“你也下去?歇息罢,这般扇着也怪累的,将冰鉴摆近些就行。”宋晏宁舒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榻边。
宋晏宁夏日的寝衫是用难求的轻容纱裁制的质地极为轻薄,透过薄薄的寝衫可以看到趴在软锦间姑娘的雪肩和纤纤玉臂。
寝阁里铺着的暖绒垫子早已经撤下,看着执画将冰鉴挪近,但距离床榻还有半丈远,宋晏宁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