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宁垂眉掩下眸中神色,多结交些人也是好的,尤其是谢宴修还是江昼的好友。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失道者即便深居高位又如何?
“大哥,我们正巧要去看着书法画作呢,可瞧见珍品了?”谢朱欢轻声道。
“永安郡王深受君心,收藏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凡品。几位姑娘都是要过去吗?正巧谢某同行?”谢宴修道。
咦?谢家两姐妹疑惑,这大哥可不是会与女子作伴同游的人啊,面上还是道:“那真是好了,阮阮和晏宁可能还不知,我大哥醉心这些画作书法,倒是还可探讨一二呢。”
“我自然知道,谢公子醉心此道,怕是京都谁人都知道了。”钦阮在一边笑道。她记得她去了几次谢府,要是撞见这谢公子,那定是在习书画。
“五姑娘对书法画作可有研究?”谢宴修道。
“仅是写的几个字陶冶身心,能辩得画派罢了。”宋晏宁道。这话倒不是谦虚的意味,她外公可没少抓着她做学问,她每日在府中少外出,闲着无事也只能练字弹琴。
要说书法,那她的簪花小楷在贵女中也算数一数二的,这画作她倒是不大了解,只能浅浅辩得其中意味。
“五姑娘自谦,五姑娘跟在陆老太傅身边耳濡目染,这陆老太傅誉满天下,谢某心中也是佩服其造诣”
宋晏宁了然一笑:“谢公子过誉,外祖父确实在书画上有些心得,想必我外祖父也极喜欢谢公子这般的公子。”
五人走上湖面的桥上,逐渐变成钦阮走在最前边,谢家二姐妹居中,而宋晏宁同谢宴修倒是聊得来,且宋晏宁走不大快,只能缓缓的走着才能算上呼吸平稳,谢宴修见此也放缓步调落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