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果真脱下江月初的鞋子,将它们放置床下后,起身帮她盖过被子。
江月初望着他温柔的动作,面目淡然,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眸竟淡了几分,替她盖好被子后,上明弈就这么坐在床沿,目色温纯地看着江月初,好像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江月初道:“上明弈,你到底要做什么?”
上明弈忍不住伸手抚过她脸颊,替她顺好耳边凌乱的发丝,温声道:“不做什么。”
江月初一愣,他怎么能将自己犯罪行径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像做错的事的人是自己不是他一样。看他眼尾淡红的样子,怎么看上去委屈的人是他了!?
江月初别过头去,“不要碰我。”
上明弈动作一滞,随后缓缓收回手,将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微舒一气,“初儿好好休息。”说完他抬脚离去。
江月初躺在床上,望着他信步而去的背影,心道:可恶的上明弈!
气死了!
果然过了一炷香后,手脚已逐渐恢复力气了,江月初一把将被子掀开便要下床,只是脚尖刚触及地板,双腿一软就这么坐了下去。
彼时,吱一声,慕夕慕阳冲了进来,二人届时一惊,慕夕赶忙上去将人扶起来,“夫人你做什么坐在地上发呆?”
慕阳跟着道:“是啊夫人,地上凉,要坐也是坐凳子。”
虽说一炷香时间便能恢复力气,可手脚麻了这么久,一下子用力自然是站不住,江月初一时心急也顾不得想这么多。
慕夕将人扶到凳子坐下后,道:“夫人你方才跑哪里去了,我和慕阳找了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