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没碰这三样东西,直接以灵力为引掌心放在这三样东西上方,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查了一个位置,然后给郝吉鑫看了一眼:“去这个地方。”
郝吉鑫应了声,看了眼牧董,意思是他是继续待在这里还是回去坐来时的车。
牧董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这会儿脑子还是木的:“我、我就坐大师的车就行,别换地方了,左右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他说完后等系好安全带郝吉鑫就嗖的一下开车蹿了出去,牧董打电话给牧启让他们跟上。
谢清风给郝吉鑫看的这个地方很偏,在郊外,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开了两个小时才到了远离市区的一个靠近郊区的旧小区里。
小区应该是准备拆迁的,四周都很破,大部分住户都搬走了,只有零星的还没有搬走,但也是准备搬的,四周墙壁上都写了一个拆字,有的正在搬家的看到突然狭窄的街道进来三辆车愣了下,不过想着也许是搬家的,倒是也没继续多看。
不过这家人搬家竟然开这种不实用的车来,还是没经验啊。
郝吉鑫开到地方后到了这边已经不用导航,全都由谢清风指着方位,他七拐八拐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拐了多少个弯,最后三辆车前后停在旧小区最里面一个胡同末尾的一栋楼里。
郝吉鑫停下车探出头朝上看了一眼,忍不住嘀咕一声:“牧董,你家老二这藏得够隐蔽的啊,这地方谁能想到啊?”
就算是知道是这个小区,找起来也费劲,竟然最后一栋楼就算了,还是最高层,这万一跑起来是不是直接上天台也容易啊?就是不知道这牧重跛着一只脚能不能跳过去?
不过这小区是旧的,楼与楼之间门很近,真的想跳过去还真的不难。
牧董心情复杂,仰起头望着只有五层楼高的旧楼房,四周墙皮已经往下掉,他显然没想到牧重会把自己藏在这个地方。他想不通,自己每年给他的钱不少,甚至老大还给他公司的股份分红,他就算是没有继承牧氏,光是这些钱足够他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甚至挥霍也没问题。
就因为想要一个继承人的位置,他不惜残害兄长……
谢清风从一行人到了这里就开启了屏蔽,他不清楚牧重背后这个大师的本事,以防万一怕对方提前探知他们到的消息,干脆直接屏蔽了,不过显然谢清风高估了这位所谓大师的本事,等他们站在门口的时候,敲门等看到一行人到来,打开门的小道士还没回过神:“你们找谁?”
房间门里还有人在问:“谁啊,是我们定的酒楼的餐到了吗?”
小道士这时候已经看到牧董身后的牧启,他模样和牧重很像,顿时意识到什么,想说话,已经被景玺直接伸手定住身形,不仅动弹不得甚至说不了话。
景玺这一手让身后跟着的牧董五人麻了,尤其是后面的两个保镖:??所以他们到底来干嘛的?打酱油的吗?有这么厉害的助理在,他们毫无用武之力啊。
刚开始询问大餐到没到的已经从房间门走出来,正在穿外袍,抬眼看到这边的情景一愣,随即意识到不好就要跑,景玺已经闪身上前,直接把人一脚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墙上,已经爬不起来。
听到这边的动静另外两个房间门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老的道士和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赫然正是牧重。
牧重刚睡醒,本来正不悦皱着眉阴郁的眼神瞪着打扰他的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身边有高人有恃无恐,压根没想过跑,可等看清随即进来的牧董几人,他脸色终于变了,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爸、大哥?你们怎么找来了?怎么知道我回国了?我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大门已经被保镖关上,同时分散开守住了两边的窗户,防止牧重从这边逃跑。
牧重眉头下意识皱了皱,走到了旁边的老道士身边:“爸,你这是做什么?”
牧董却是失望看着他:“你到现在还想着撒谎,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要和你大哥、三弟说的吗?”
牧重脸上本来还带着的笑容随着这句话一点点收起来,没了笑容后他面上的表情阴郁发沉,明明与牧启很相似的一张脸却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牧重知道自己这是被发现了,从牧启醒来阵法破了后他就从老道士那里知道了,为此老道士还折了一个徒弟,不过他只是猜到牧家请了大师救了牧启,但没想到对方本事这么高,竟让把他给暴露个彻底。
既然知道了,也就没必要装了,“说什么?说你偏心还是说牧禀这个废物值得我道歉吗?他全靠牧家养着,给他一个替我顶罪的机会他要感恩戴德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