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父冷笑:“我以为我真心会娶那个女人吗?我只认继仲一个儿子。你们如今害得他快没命了,那就给他续命吧。你放心,等你们都死了,我会让人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当你们自己不小心自己作死。”

说完这一切,卞父看了眼身边的道长。

道长上前,手里拿着一个法器铃铛,晃动一下,自信满满等着他耗费无数心血在四周设下的阵发引来的鬼祟。

可四周却半点动静也没有。

道长不信邪又晃了一下,结果依然没什么动静。

这时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你是在找你设置在四周的各种阵符吗?不用了,刚刚将那十几只鬼祟魂飞魄散的时候一并毁了。”

道长一怔,看向那个格外年轻的人:“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这些可都是我师兄给我的,这世上鲜少有人能破。”更不要说压根没碰触到就能破解,怎么可能?

谢清风看了眼这道长的面相,再看了眼那一般般的法器:“你师兄?谁?”

果然,这道长下一刻说出一个熟悉的称呼:“我师兄可是b市赫赫有名的胡道长,可是不少世家的座上宾……”

他这边刚说到一半,气喘吁吁终于爬上来的郝吉鑫刚撑着大腿喘气,听到熟悉的名字,抬头看着多出来的不认识的人:“谁?b市胡道长?不是被抓了吗?以后都有免费的牢饭吃了,谁还这么念叨着他?”

那道长一愣,显然还不知道这事:“怎么可能?你们休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