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话落,低下头,额头跟关绮相抵,“你现在亲亲我,哄哄我,我们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说话……”
“司珩……”
下一秒,关绮的唇舌被堵住,她的头被迫高高抬起,司珩一边吻她,一边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颈后。
关绮呼吸渐急,捧住司珩的头,试图将他推开,潜意识里,她觉得他们不该这样解决问题。
司珩却不放过她,掌控住她的手,势要将她这颗心跟自己的揉在一起。
关绮的后脑勺撞在柔软的沙发扶手上,司珩拨开她眼前的碎发,让她直视他无法自控的眼睛。
他们像两个走悬崖的人在陡峭的崖边相遇,一个要往左,另一个想往右,一旦相撞,总有一方万劫不复。
司珩的理智像碎石,不断地往崖底坠落。他拨开阻拦他前进的脚步,找到钟爱的领地,掠取诱人的果实。唇舌之下是贪恋,耳边欲迎还拒的浅唱,他理解为助兴。
他对对手的软肋了如指掌,最大的报复就是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要她溃败,要她求饶,要她在无力的抵挡中妥协,让她识时务地加入战役。
他吃透关绮的软肋,又掀起她□□的兴致。过去她总喜欢给他做草莓冰激凌,那是一种隐秘的暗示,他喜欢舔舐白色的奶油,但更爱撕咬活泼的草莓,舌尖卷进的甜腻会刺激他的味蕾,更能成全她爱把甜点当前菜的任性胃口。
关绮最怕他这双沉迷的眼睛,狠厉跟温柔并存,总能一眼看见她心里。
她的身体化成一片白色的薄翼,被他轻而易举地拿起又放下。红色的草莓汁星星点点落下去,落在她奶油铸成的躯壳,又渗透进这颗的摇摇欲坠的心,让她的灵魂被这毒汁一寸寸腐蚀。
溃散的理智无法再聚合,空洞的地方被卑劣感性的迎合占据。她最终曲起这幅即将散架的皮囊,想要一个痛快的酣畅淋漓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