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跟司珩聊这个话题。
司珩却情绪上头,问她:你真不介意我大晚上见别的女人?还是在洗完澡之后。
关绮:我知道你的目的, 为什么要介意?
司珩:那看见任煦进我房间时也不介意?
关绮:我觉得你不会跟她发生什么。
司珩:哟, 对我还真是信任。那你倒是说说, 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
关绮:我并没要求你呀。单身情况下,你想跟谁建立或维持一段良性的性关系,我都无权干涉。
司珩:是,你多厉害啊。一切全靠我自觉!
关绮:又生气?我是觉得你不会跟你的合作伙伴建立这种关系。当然,只是个人想法。
还个人想法?瞧她这口气,多么理智又疏离!
哦,她的意思就是,他们俩现在都是自由的。她话里话外还表达了她的洒脱跟无所谓,以及对他的十分了解。
她这张嘴,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
司珩生了会儿闷气后,问关绮:你不问问我这些年有过别人吗?
关绮:这么快就到可以问这个问题的阶段了吗?
司珩:你继续装!那我好奇,我现在问你,这几年你有过别的男人吗?
关绮: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