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懒得理会任煦的一系列脑补,抿抿唇,双手插进兜底,脑子里飘过方才关绮的脸,他可不觉得她是脸皮薄的人。
话重吗?好像是说她巧言令色了?
次日是周六,关绮原计划隔天一早过关,去帮乔可可跟ada她们买东西。但今晚她落了单,就干脆去对岸过夜生活。
到了目的后,她坐在双层大巴上吹夜风,去海港看灯塔。一路走,拿着相机取景,许久没有像这样放松过了,心情闲适又畅快。
司珩晚上陪裴晟去应付商务酒局,其他人都带了女伴,就他俩形单影只。
裴晟鄙视他道:“舒宁你不方便带就算了,关绮也请不来?昨晚他当她面哭成那样,还没和好?”
“我什么时候哭了?”司珩立马黑脸。
“行行行,你没哭,红眼睛的是我,行了吗?瞧你这样儿……”
司珩警觉地问:“你之前带女同事来过这种局?”
裴晟一怔。管这么宽?
“谁?乔可可吗?”
“我他妈没带过!”裴晟低吼道。
司珩睨他一眼。他最好没带过。赛宁不该有这种不良风气。
散场前,裴晟问司珩:“明天有什么安排?”
司珩嗤笑:“本来有出行计划,但某些人见不得我清闲。”
“谁?梁训?就提案没通过这事儿?”
司珩牵一下唇角,“明天我加班。”他不喜欢吃暗亏,他有仇必报。
“关绮呢?”
“你老问她干嘛?”
裴晟瞪他:“她是你私有物?我问不得?我不是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