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为女孩们去家里种玫瑰的事,做了充足的准备。他问关绮:“zoe明天来不来?”
“不来,她小孩生病了。”
“zoe做妈妈了?”
“是的。”关绮突然想起这货说喜欢姐姐,涣散的精神集中起来,“你怎么知道她叫zoe?”
褚越喋喋不休起来。
这时电梯到站,门打开,关绮抬头,见鬼了!司珩竟跟杨伊犁并肩站在里面。
她匆匆挂了电话,先看向杨伊犁,“你怎么来了?”
“下午在这附近谈事,想着明天是周六,来问问你,晚上想不想去家里玩儿?我不知道你搬到楼下工作了。”杨伊犁示意关绮进电梯,“我们那儿有六只猫,院子里还可以bbq。”
“不急着改项目书?”关绮走进电梯,站在了司珩的左后方,这家伙太高了,阴影打在她身上,她呼吸都变得小声。
杨伊犁说:“普立那边没催。最近大家弦绷得太紧,松一松吧,生活也不能只有工作,对吧?”
“对。”关绮笑着,看了眼楼层数字,确认杨伊犁不再搭话,她微微往司珩那儿靠近,说:“ryan,我想跟你聊两句。”
杨伊犁方才就认出司珩了。那天他跟程夕也在会场,当这个男人卷起衬衣袖口替关绮出气时,程夕大呼“真爷们真过瘾”。他们离场时,他回头看见司珩白衬衫上方靖安的血,他扪心自问,遇到同样的事情,他做不到这么不顾一切地为一个女人拼命。
能拼命,可为什么面对关绮,他却是这幅态度?
司珩没有侧头看关绮,他语气淡淡的:“去哪儿谈?”
关绮让杨伊犁先走,到了地下停车场后,她上了司珩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