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乱了,还怎么好好睡觉。
分明是十六进八而自己没有被淘汰的大好日子遖颩噤盜,理应开瓶红酒,坐在电视前看部电影庆祝一番。
结果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给玫瑰安家。
他承认衡夙是有点浪漫。
至少从来没有人送给他玫瑰。
……他轻轻吐了口气。
在裴镜予的意识里,玫瑰就是浪漫的代表物,也是爱情的一种象征。
他对爱情的所有认知都不太丰富,却又很在乎爱情的象征是否完美。
裴镜予思考再三,还是点开聊天窗,对损友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陶乐明的确没睡。
陶乐明发来问号。
[你找我最好是有事。]
[如果有一天我和衡夙在一起了,]他试探发问,[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陶乐明:[?]
[你会和衡夙在一起,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就凭你,你给一个你不会和衡夙在一起的理由。]
陶乐明的话如此笃定。
他迷惑:[为什么我一定会。]
陶乐明:[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会。]
[别挣扎了,朋友,我难道还不懂你吗。懂的都懂。欲擒故纵罢了。]
……?
谁在欲擒故纵,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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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予没和损友多谈。
毕竟陶乐明这样的人才,多和他聊几句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他关上手机睡觉。
临睡前也思考了几秒是否要向衡夙道个晚安。
转念一想。
如今他们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同了,他还是可以摆摆架子的。
遂大胆作罢,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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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奉发来短信时裴镜予才起床洗漱不久。
那则短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
由此可见顾少也考虑过可能被拉黑了手机,所以换了个号码发出自己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