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哪儿都感觉说不上来的怪。
[陶乐明,你能不能给我分析分析,衡夙这是什么意思?]
他找到了自己的最佳损友,发出询问。
[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跟我秀!]
[?????]
损友的话每个字他都认识,只是组合起来就好像变成了外星语言。
裴镜予表示:[什么我在秀?]
陶乐明在手机那头呵呵一笑。
[你难道不是在秀吗,你不就是想我说一句哇塞好甜吗,我承认你俩把我甜到了,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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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裴镜予眉头一皱,不由担心起损友的精神状态、心理健康。
他委婉道:[你有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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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明:[你还好意思说?]
[陶乐明,你骗哥们儿可以,可别把自己骗了。你磕什么CP不好,磕我和衡夙?]
[我那叫磕吗,你俩不是都成真了吗。]
[?]
裴镜予:[首先,我和衡夙都没假过,怎么成真。其次,我和衡夙真的没关系。最后,要是有关系我能不承认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一番话说到这种程度,陶乐明倒吸一口凉气。
他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么说你和衡夙之间的包养爱情故事都是误会。]
[他保你晋级名额只是单纯欣赏你的潜力。]
[他偷偷关注你的某博也只是一种前辈对晚辈的关心爱护,而不是别有企图。]
……
…………
裴镜予看着这三行字陷入了沉默。
两分钟后,裴镜予也倒吸一口凉气。
他表示:[你等等,我突然不是很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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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震撼到了他。
难道衡夙真的对我另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