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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喃还是凭借自家财力才在省队旁边找到了一个曾经在国家队呆过一两年时间后面辞职单干的理疗师。

能够进国家队的一般名气都不低,这位理疗师的诊所开的叫一个红红火火,新老顾客

乔喃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就断了这位老师的财路,也只是会提前和这位老师说一声在大概的时间提前为她预留位置,然后在训练结束之后迅速的到达他的诊所进行一系列的肌肉放松。

单单订一个位置完全不能阻挡住小姑娘的惨叫声。

乔喃在冰上的训练量十分巨大,而哪怕是再过小心,所隐藏着的一些暗暗的伤势与大量堆积的乳酸却依旧会在这位理疗师手下共同的向着小姑娘展现它们的存在。

那感觉又酸又麻,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具体感受,就犹如被丢在拳击场上被全身上下暴打了那么个十几二十轮,最后下场时身上却丝毫的没有见到任何伤痕。

全部都是内伤。

理疗师的力道让着本来很能忍的小姑娘完全坚持不住五分钟,每次理疗必把人家摆着的玻璃杯震碎,逼得老板最后不得不给换了纸杯。

并且在乔喃连续到了诊疗室放松了两三个星期之后,这个每天下午准时来报到的小姑娘成功的被人家理疗室的老顾客给记住,预订时间时还不忘调侃的询问一句那个天天吹唢呐的小姑娘今天来不来。

要不是乔喃在第二年就去了国家队有了专业的理疗师服务,别说一个小小的诊所了,说不准这小姑娘能够直接的在那一个区出名。

当然也没少到哪去,按着乔喃这直接十分贴近生活的种种举动,在她上青年组在帝都的名气绝对有着这个理疗室老顾客们的一手。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在自家小区还有着个‘小唢呐’的称号。

听着小冰锥的补充,乔喃轻轻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