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露今年已经快到23岁,本来这些年来因为训练自己身上的损伤就多,要是再过4年,也不知道到时的成绩会给低到什么地步。
她自然是希望在自己最为满意的时间点离去,也不愿意黯然离场。
毕竟进不了
余向露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回想到了之前与小姑娘的聊天,扬起了个笑。
“也对,提前预祝咱们平昌不见吧。”
“当然,是我不见你。”
今天是花滑的第一个比赛日,虽然余向露和乔喃没有比赛,但是还是得为着稳进自由滑的男单去占个场子。
虽然季彬然对于小姑娘十动然拒,表现出了想让她没事老实呆在房间里写题的意愿。
但是笑话,写试卷和当啦啦队这俩在乔喃这压根都不用做选择题的好吗?
能够偷闲为啥要蹲在寝室里写卷子?是嫌弃她到索契之后写的这大大小小加起来快二三十份试卷还不够多吗?
在完成了程成手中的三张试卷之后,乔喃毫不犹豫的跟着余向露一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参加了季彬然的这一个看上去生死浩荡的啦啦队后援。
嗯,的确是声势浩大,毕竟连他平时玩的好的隔壁短道运动员在结束训练之后也一起来凑了个热闹。
也不知道三个晚上要比预赛的愣头青在这时候看什么表演,要不是他们压点来压点走,程成指不定要提前为着这三个运动员的教练做个主,想也不想的把人轰出去。
不过声势浩大的啦啦队倒也没影响季彬然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