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伦虽然说着是她的教练,但毕竟老人的人脉多少都位于着加拿大那边,没有选择定居在华国,目前和乔家也只是应下了每周两次来华的训练,在其他的时间里,乔喃更多的会选择跟着花滑大班一起,在靠在野火俱乐部教练眼下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巩固。
她自然知道从一而终跟着同一个教练的好处,但毕竟有着各种因素的束缚,就算这一世再有钱她也只能是在麦伦来华国的这段时间里更加的迫切的进行训练。
“乔,你母亲来了。”麦伦·康纳压着时差和梅林快速的敲定了自家学生的编排动作,刚准备和冰场里的小姑娘叮嘱些什么,抬头就看见冰场门口乔喃母亲的身影。
“今天就先到这,你快回去吧。”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遥遥的说了声下课后的语气瞬间便的戏谑起来,“乔你明天还要上课,可别把作业忘了。”
他可听说了,小姑娘周末除了例行跟着自己的三个小时外还有着各种课外班,繁忙的和麦伦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而所谓的欠作业就是麦伦之前一次和谢络英的聊天,随口聊出来的。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乔喃的成绩一直平稳的位于学校前列,别说周末安排的密密麻麻的芭蕾、瑜伽等辅助课程,要不是谢络英拉着,以着小姑娘自己的性格,估计连工作日都少不了各种各样的课程。
每每想到这事,谢络英都忍不住拉着乔友安思索,乔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两个学渣生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热爱学习。
“我就忘了一次。”小姑娘当打算离开的身体迟了迟,回头哼了一声,第不知道多少次对这件事做出解释,“那一次也不知道哪个老师非要带着我去吃正宗的左宗棠鸡。“害得她当晚回到家就开始拉肚子,直接进了医院。
虽然左宗棠鸡是麦伦点的,但麦伦·康纳可不认这理。
“你还不走,是想留着加训吗?”老人第n次自讨没趣,迅速的变脸赶起人来,“一节课两千,加时可是要多给钱的。”
要加钱,那还得了?
虽然知道麦伦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但小姑娘还是朝着朝着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速度脱了鞋转身就跑,就怕被麦伦·康纳抓到。
“看上去挺有活力的,肌肉力量也能跟上,怎么体力就这么差呢?”
麦伦嘟囔了一声,扫了眼乔喃朝着冰场门口跑去的影子,低头继续摆弄着那不停弹出信息的掌上电脑。
在海的另一方,因为临时改曲,好友梅林·玛瑞正连续不断的向他发送着信息表达一个来自加班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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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练习的怎么样?”谢络英接过女儿的冰鞋,牵着乔喃走出冰场,登上了停在商场旁的轿车,“麦伦教练和我说了,你还是想去vol纪念赛?”
谢络英第一次听到vol这个词的时候还是在小姑娘刚刚受伤的时候,乔喃因为想要参加这个比赛,不哭不闹的应下了自己和教练对她的约束。
乔友安和谢络英对于自家崽崽学习花滑的态度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当做个和芭蕾一样能够锻炼身体的运动,在乔喃骨裂后看着小姑娘手上厚厚的加班甚至一度想要让她停止这一项的学习。
只不过每次家庭会议谈及这个话题时,乔喃生气的模样都会让乔家其他的几个人无条件的投降。
最后还是乔喃远在美国的哥哥乔黎和父母之间私下的聊天才将这件事情解决。
继续就继续吧,小姑娘就是用来宠的,就算乔喃想走专业的道路,乔家有着乔黎在,也不是没法让乔喃活不下去。
“嗯,我想去试试。”小姑娘点了点头,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母亲,“我想去看看别的国家选手的水平。”
花滑对于乔喃而言不止是一种执念,更多的还有着热爱。
在乔喃带着记忆出生的那段时间,借着婴儿冗长的成长时间,她曾经就着新生后的未来做过无数次打算,但在她五岁在父母的带领下第一次踏上冰的时候,这些假设还是被她全部推翻。
去他的什么继承家产,她只想呆在冰上,再次将自己的炙热展示给所有人看。
只不过她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有了六年多的时间,但因为年龄太小,父母并没有对她放开网络的权限,对于花滑这项运动在的现况,她的了解渠道只能是通过练习时偷听的教练聊天或者等脑海里那个休眠系统时不时醒来时问一句。
乔喃还太小,问题问得太过深入难免会被怀疑,只能通过一点一点的打听去增加自己的认知,而vol纪念赛便是她计划中逐渐融入这项竞技运动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