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顾笙脸上的笑意顿的凝结,娇艳的红唇正在一点点变白。

她才不管博朗的什么《残曲》,什么原创,今晚是她的主场,她都还没被求婚,宁且初的演奏凭什么停!

凭什么离开?

“你,你不准离开!”顾笙面容扭曲,发疯的拽住少女的手,发狠道:“我可是花了钱请你来的,婚还没求你就想走?”

那她就会成了全京都的笑话!

一想到这里,顾笙气的站不稳了,压不住胃里的恶心,眼前开始出现恍影。

止不住的反酸,四肢发软。

冥冥之中,她被用力的甩开手,宁且初漫不经心回头看了眼她,嘴角似乎扬起了笑容。

那一笑淡淡的,似乎心情很愉悦。

像是早已经洞悉一切,甚不在意的看着一切的发生。

就是这么这一眼,在顾笙看来是极具挑衅意味。

一想到后果,她不禁踉跄后退了几步,身子忍不住颤抖。

不行!

她不能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

全京都的笑话和废物是宁且初!

这是她的主场,她的演奏会,宁且初凭什么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