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娇被气的牙痒痒,落泪的更加起劲了。

宁且初没打算停,语气漫不经心:“这其三,进了宁家,主人是主人,佣人是佣人。这上下得尊卑有别吧?”

余娇还没来的及反驳,宁且初就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瑟瑟发抖的梅姨,忽然抬腿,猛的就是一脸踹。

众人傻眼之间,梅姨“扑”的一声已经被踹出好几步,眼里充满恐惧。

想要伸手向余娇求救,却被猛的一脚踩下,发狠的碾了几下,哀嚎声不断响起。

这时,宁且初凑近已经忘记哭泣的余娇,笑着带着几分凉薄:“余娇女士,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

“我……”余娇一时间恐惧说的磕绊。

仅仅只是普通训斥佣人,他在余家也司空见惯,可放在宁且初身上,却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油然而生。

“你简直疯了。”宁德邦紧紧将被吓坏的人拥进怀里,怒斥道:“老爷子不在你就敢对长辈这么无法无天,还不把他扭送祠堂悔过!”

“我看你才疯了!”一声怒气十足的洪亮声从身后传来,极其不悦:“我还没死呢!佣人欺主,你这混账东西还不明事理想要教训侄子!送大先生跪祠堂去。”

宁德邦闻话顿时颜面扫地,不等宁且初开口就摔门而去。

宁老爷子缓缓坐上了一旁的沙发,将宁且初拉进身边,“哼”了一声冷笑打量眼前媚骨的女人:“宁家是不会让情妇进门,想要进门除非我死了。”

宁且初抬眼,原来爷爷早就将老底余娇查了一干二净,什么离婚了都是为了面子对外宣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