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轻笑:“他眼中只有利益,当然会以为别人也都是利益为先。”
“他自恃名门望族百年世家,像我这种刚刚翻身的咸鱼,自是不会拒绝他的示好的。”
唐湉一顿,面露古怪的回头看他:“咸鱼这词你是跟谁学的?”
“你说呢?”秦曜似笑非笑,“虽然你说的话很多时候都奇奇怪怪,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一些还是很应景的。”
唐湉总觉得秦曜现在越来越腹黑,总给他一种换了人设的错觉。
明明最初刚认识那会,这厮还一脸隐忍城府极深的德性,现在却气定神闲老练从容的模样,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到底谁年纪更大一点,总以为他在看自己热闹。
秦曜见他不说话,忽然轻声叹气,将唐湉拉到他的怀里坐下。
要说习惯这东西一旦养成了就很可怕,唐湉从最初的僵硬,到现在毫无心理负担的坐上秦曜的大腿,仅仅用了七八天而已,他甚至觉得两个人这样亲密相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背对着秦曜而坐,秦曜的手穿过腋下将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脸埋在他的后颈间来回磨蹭,小声说:“阿湉,你身上真好闻。”
这声“阿湉”就这么极自然的说了出来,夹杂着秦曜的无限温柔,让唐湉的脸更红了,心跳的愈发剧烈。
也是在这一刻,唐湉才恍然意识到,其实他是真的很喜欢秦曜,或许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多一些。
“都是宝钿惯用的熏香,什么好闻不好闻的。”他羞耻的捂住脸,不敢动一下。
同是男人,他怎么感觉不到秦曜此刻身体的变化,随着他热烈的吻和不断攀升的体温,有些属于成年人的事也本该水到渠成。
秦曜低声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