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箭在弦上, 秦曜犹豫了一会儿, 干脆死马当活马医,重又坐了回去,犹豫着把事情说清楚了。
“就是,有一个人,他……”
“本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你死我活, 后来误会解除, 但也只能算是暂时的盟友。不过,近一个月开始, 我那个朋友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奇怪的念头。”
“比如,看不见他的时候会突然想起;和他说话会盯着他发呆;看他受伤就焦急;甚至……还会做一些不能言说的梦。”
“你说, 这是为什么?”
赵奕边嗑瓜子边听他说,越听越觉着不对劲:“等会儿!”
“你这朋友这不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吗?”
秦曜一愣, 下意识的就反驳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赵奕嚼着瓜子翻白眼:“都惦记成这样了, 我看不娶回家都说不过去!”
“要我说你那朋友心才大呢,这样都没发觉自己的心意?”
秦曜见他说得笃定, 接下来的那些辩驳都说不出口了, 他假作镇定,好一会儿道:“怎么说?”
“依我看, 你这朋友就是榆木脑袋, 但凡他多看些戏文就能知道, 他这叫相思病!”
“见不到人家就想,看人家受伤就心疼,夜里做梦都忘不掉,那不就是喜欢上了吗?”
“要我说啊,你就跟你那朋友好好说说,让他早日认清心意赶紧去提亲,要是去晚了,姑娘嫁与旁人,他就等着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