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此刻也开始沉思,问道:“姑娘?”
“是。”唐湉点头,“你觉得她在找什么?”
秦曜眉头紧锁,单手轻扣在案桌旁,有规律的一下下的敲着,良久才启口道:“我不能肯定。”
“唐祺的阴私太多了,他藏了什么东西在房里谁也不清楚。”
“如果要我来猜的话,那人极大可能是在找那半枚虎符。”
唐湉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虎符?就是可以调兵遣将的虎符?”
“不错。”秦曜耐心给他科普,“虎符本是可以用来调动军队的一种信物,历年来都是一分为二,分左右两符的。”
“通常右符握在陛下手中,而左符则在将领之手……原先,那左符是我爹保管的。”
“后来出了事,唐祺和谢眠山借叛国的罪名,阵前联手剥了我父亲的爵位和兵权,这虎符也就被他二人握在手中。”
“虎符只有合二为一才能起作用,他二人各自持有一半才可以互相制衡,谁都不能轻举妄动。”
唐湉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假如那晚的黑衣人目标真的是那半枚虎符,那她肯定就是谢眠山派来的?”
“我只是说有可能。”秦曜简单的回道,他瞥了一眼唐湉,又问:“你过来这么久,有发现过虎符的踪迹吗?”
说完,他拿着毛笔在纸上简单的画了一个形状出来,点了点上头的图案:“就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