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军人打仗时候用到的地图、兵马钱粮都和他们有点关系, 没有的地图他们要派人考察, 车马钱粮他们也要督促各部门报备,功能挺多的。”
“虽然听上去复杂,可却能让皇帝省不少事。”唐湉叹气,“不然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早都累死了。”
“真不知道唐祺怎么想的,皇帝有什么意思呢?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不如当条咸鱼挂起来自在。”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秦曜面上却浮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想到了什么。
唐湉拿着毛笔翻开秦曜递过来的奏折看了看,他还是不习惯这种从右到左的繁体字,读懂要费老大的精神。
就在他努力的辨认着上头的每一个字,宛若一个文盲时,旁边的秦曜淡淡的道:
“那个折子是禄洲知府李泉呈上来的,他们那有人聚众闹事,原先只是个别乡镇开始,现在已经隐隐有了造反的苗头,向你请求增兵处置。”
唐湉恍然,“原来如此。”
“那我要同意吗?”
秦曜坐得更近了些,点头道:“自然是要镇压平息的,只是你久不理朝政,这折子是上月就送来的,恐怕现如今的事态比之前更重了些。”
“这些年来,像这样小规模的农民起义军有很多,虽都不成气候,可总这么下去,江山根基迟早不稳。”
虽然秦曜和唐祺血海深仇,但他绝不愿意看到大渝朝风雨飘摇四分五裂的场景,抿唇道:“这件事必须尽快派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