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德忙道:“奴才不敢,那……那毕竟是太后。”
“放心吧,尔等蝼蚁小虫,先太后尚不屑纡尊降怒,有朕在你们前头挡着呢!”宣成帝冷笑道。
马从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陛下真是折煞奴才了,您是大周的天子,将大周治理得国泰民安,是秉先太后遗志,她怎么会降怒于您呢?”
宣成帝闻言感慨道:“你说的对,朕虽不孝,可是于国也算心中无愧了。”
马从德觑着他的神色说道:“大周离不开您,陛下可要保重龙体,奴才叫太医进来再给您看看吧?”
马从德将许凭易宣进来,趁着他给宣成帝检查身体的功夫,对宣成帝道:“太医署的太医们都不中用,多亏了许太医医术高,奴才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宣成帝点点头,“你们都是忠心的。”
宣成帝吐出了淤血,身体已无大碍,许凭易开了几副调理的药后就退下,马从德叮嘱他不要对外宣扬皇上已经苏醒的事。
许凭易应下,默默退出了福宁宫。
宣成帝问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马从德恭声道:“奴才一直在福宁宫里侍奉,外面的事倒不很清楚,只听说太子殿下四处活络,长公主闭门不出。”
“太子这个扶不上墙的蠢东西,皇位终究会是他的,他这么迫不及待,这是盼着朕早死吗?”宣成帝冷哼,“不过昭隆这么老实,倒是出乎朕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