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漪澜轻笑,“太子听谁说的?”
“自然是听程鹤年说的。”
萧漪澜道:“程鹤年是劫官粮的主犯,自槛送入京后就被关在刑部地牢里,太子如何能听他说?莫非是私下相见过?”
萧道全道:“父皇已经免了他的死刑,准备年底放人,小姑姑别太较真。”
“本宫只是好奇,太子金尊玉贵,亲临地牢见程鹤年,只是为了探听本宫身边女官的逸事,还是另有什么要事相商?”
“此处不是朝堂,小姑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萧道全打哈哈道。
萧荔丹见机插话,对萧漪澜道:“小姑姑,你也太不厚道了,明知我喜欢陆大人,为何不让我去苏和州,竟然还派别的女官勾引他!”
“修平,”萧漪澜望着她,声音微冷,“你是公主,不是市井泼妇,注意你的措辞。”
萧荔丹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又去缠萧道全,“太子哥哥你说,什么样的女官,姓甚名谁,还与陆大人一起做了什么?”
见萧荔丹上钩,萧道全但笑不语,装作被她问得烦了,也学着萧漪澜的语气教训她道:“你是中宫所出的公主,要端得住公主的架子。刚才我见你赢过小姑姑的那两招都是男子打马球才会用的招式,十分考验腰腹的力量,该不会是陆明时教你的吧?”
萧荔丹得意地一扬眉,“陆大人亲自教我的,如何?恐怕太子哥哥你也敌不过。”
“临京会这招的少年郎没几个,你学便学了,不要四处招摇,叫人见了笑话,万一他不肯做你的驸马,你的面子往哪搁?”萧道全说着,慢悠悠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