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向他讨饶:“就一点,不碍事的。”
一只手就伸过来,带点恐吓意味拨弄他的项圈:“不听话了?”
段澜抬头看他:“真没有下次了。”
李见珩叹口气:“每次都这么说。”
每次他也都放过做错事的小猫咪。
沈崇已经悄悄开溜了——自从吃够了一嘴狗粮后,他总在看见李大夫的第一眼拔腿就跑,把段澜这个麻烦家伙甩给李见珩照顾。
李见珩眼睛一垂,瞥见段澜细白手腕上一条红痕,忍不住弯起嘴角:“还疼吗?”
段澜这时才脸色一红:“天天问,你烦不烦?让我也拷你一回?”
李见珩笑笑:“好啊,你想怎样都行。”
段澜曾经信以为真,第二天腰酸背痛无法下床。已经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自不会再信他的邪:“你放屁……你就是个骗子。”
“说真的,”李见珩抓起他的手,“好看。”
他伸手丈量段澜手腕粗细:“我那什么样的皮子都有,随你挑……你选个喜欢的,我再给你做一个戴在手上。”
段澜脸色一黑,挣开他的手。可一回头,看见老狐狸笑眯眯的一张脸,终究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反正说了也没有用。
这件事上,李见珩太强势。
睡前,又是一番耳鬓厮磨、极致缠绵。
小野猫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摆弄李见珩的耳坠——一个月后,耳洞基本长好了,可以更换样式。怕他过敏,段澜挑了一款纯银的半长耳坠,亲自替他换上。
李见珩是个乐盲,对着镜子拨弄那枚黑色耳坠:“这是个什么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