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猜出了姜明珏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他脸上的肌肉痛苦地颤动了一下，“我去找秦翰过来，你等着。”

可姜明珏已经失去了意识，哪里会听他的话，林清宇一松手，他就重新扑了上来，哭着含糊道：“……你不要走……我好难受。”

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了下来，那双失神的眼紧紧盯着林清宇，眼尾蕴着艳丽的红色。

又欲又可怜。

林清宇重重地喘气，意识逐渐动摇，却还坚持推拒着姜明珏的肩，“少爷，你看着我，我不是秦翰。”

姜明珏挣扎着要从他的手中逃脱，闻言凶狠地呜咽道：“林清宇……你这个混蛋！我才不要看你，你就眼睁睁看着我难受……”

可药效烧干了他浑身的力气，再挣扎也只是徒劳。

他的挣扎逐渐停了下来，林清宇却支撑不住似的，猝然松了手。

“少爷……”他难以克制住自己喷涌而出的所有情感，搂住倒在身上的姜明珏。

这一刻，他最劣等的一面打败了光明磊落的另一面，低声诱惑着他。

占有那朵玫瑰。

……

姜明珏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狠狠地咬住面前人。

林清宇眼中越发凶狠，动作却仍温柔，俯下身去，抚慰他的玫瑰。

白中透粉的圆润脚趾突然蜷起，脚背都绷直了。

“滚开，你这个坏……坏家伙。”

得到了满足过后，他就坏脾气地想要推开被他拉入深渊的受害者，却被受害者锢着，哄骗了一次又一次。

手心被什么烫着了，下意识缩了一下，却怎么也逃不了。

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一丛一丛的。

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时而聚起雾气，化作晶莹的泪水划下。

然后被细细吻去。

一个小瓶子从落下的礼服里滚出，被捡了起来。

“明珏……”喑哑的声音响起。

含着满满的渴望。

那个瓶子被拢入手心。

＊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秦翰终于得以喘息，眼前的所有事物几乎都裂成了两半，他走入电梯，凭着印象按了楼层。

长辈们年纪大了，熬不住，早早就去休息了。

至于姜明珏，一定已经缩在了床上，陷入了熟睡。

“叮”地一声，楼层到达了。

秦翰凭着记忆走向房间门口，拿出房卡来刷，房门并没有打开，只响起房卡错误的提示音，他却以为门开了，朝着门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