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老爷子反过来安抚般拍了拍徒弟的小脑袋:“别生气,不值当,决定来北京那会儿,我就有了会再见到他的心里准备,瞧见就瞧见吧,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闻言,田宓眼眶红了红,老师这话说的轻巧,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真的能想开,为什么还将对方的照片保存的好好的?
想到这里,小姑娘难得使了一回小脾气,哽着嗓子道:“您不在意,我在意,所以刚才我给您报仇了!”
听得这话,程老与严军对视一眼,实在想不到这么软呼的姑娘,是怎么报仇的。
对上两人好奇的视线,田芯抿了抿唇,到底没好意思说的太具体,最终只含糊道:“我我踹了他一脚。”
“你啊你”程老爷子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欣慰。
从前他觉得小徒弟哪哪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容易被人欺负。
现在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
虽然这次发脾气的原因,叫人心里慰贴又好笑。
汪临坤只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这事很好打听,毕竟人好好的上个厕所,居然被偷袭了。
不仅头脸埋进了那埋汰的地方,门牙都被磕断了一颗,鼻子更是出了血。
他远远瞧了一眼,怎么说呢委实有些凄惨。
这会儿人正在止血,还托朋友在找罪魁祸首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汪临坤皱眉:“听说他想转到军区医院来。”
“想得倒是美,不可能!”严军第一个就不干了,连亲身父亲都能不管不顾,甚至落井下石的东西,怎么配成为军人?他倒是敢想。
田芯义愤填膺,在心里猛点头,就是!就是!
严军也不管程老是怎么想的,直接叮嘱老友不要心软云云,便急急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