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田宓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我才哄睡着的,给闹醒了你哄啊?”
娄路回摸了摸鼻子,很想说他又不是没哄过,但是他不敢。
于是只得老实上床,抱着妻子述说他这会儿还在激动的情绪
一直到陷入了梦乡,田宓也没觉得丈夫有什么不对。
只是等到半夜起床给孩子们喂n时,没在床上看到回回,她似乎也没有觉得很吃惊。
更多的则担心,担心这会儿,不知道身在何方的丈夫,会不会有危险。
今天是个阴天。
厚厚的云层遮盖住了星光与月辉。
深夜,除了风吹过时树枝的摇摆簌簌声外,几乎死寂一片。
娄路回借着浓重的夜色,绕路躲进了汪旅办公室内,等着那只‘鳖’出现。
未免暴露自己,他没有带手表,毕竟指针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也有暴露他行踪的可能性。
不过他受过训练,心里也一直在估算着时间,他十点钟过来的,这会儿蹲守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大约在凌晨一点左右。
如果没算错的话,今天,上次偷文件的人就会再次光临,否则,她又何必将事情闹的这么大?
就是不知道,她会先来自己这边,还是去唐大海潜伏的柳政委的办公室呢?
时间在娄路回的耐心等待中,静悄悄又过了大半个小时。
在人最困倦疲乏的时间里,有些拖沓的脚步声,正在慢慢往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