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宓一口咬下半颗鸡蛋的时候,就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神的南姐道:“我跟家属院里的军属们约好了,等下去后山采摘树莓跟黑茶藨子,上午就不陪你做衣服了,你自己玩儿啊。”
田宓嘴里的鸡蛋突然就不香了是咋回事?
看着冰山美人大姑姐穿戴严实,拎着竹篮,脚步欢快的走向梅婶子时,站在门内的田宓承认自己酸了。
这是多好的季节啊,漫山的花草、野菜、菌菇还有野果,她却不能去。
最最重要的是,大海啊大海,等她坐满两个月的月子时,已经是十月份了。
十月份差不多都要下雪了吧。
呜呜真的实惨。
当然,叫她不设防的是,还有更惨的。
“甜甜,别生气啊,翠兰姐给你带,采摘到的都分你一份。”
“就是啊,甜甜,咱们都记着你呢。”
“哈哈甜甜,别听她们促狭,逗你玩儿呢。”
“就是,今年不行,咱们还有明年呢,咱不灰心啊。”
“”
为了区分田家的三姐妹,再加上田宓是一众家属里年纪最小的,所以将近一年相处下来,大家伙儿都已经熟络的很,直接喊她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