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娄路回将背心凑到鼻间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很淡的鸭毛味道。
他看向妻子:“所以,你要那些鸭毛是为了做这个衣服?”
田宓已经滚进了被窝里,闻言又跪坐起来:“穿上试试,之前没做过,不知道行不行,所以先做一个背心,如果可行,后面再给你做一件薄一点的小袄子,还有羽绒裤子穿在军装里面,鸭绒轻巧,干活也不碍着什么。”
听妻子这般说,娄路回哪里还不知道她这是舍不得自己挨冻,特地想的办法,顿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
也顾不上试衣服,大步走到床边,抱着人就亲。
饱暖思□□,尤其新婚夫妻,这不,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等男人一脸神清气爽的,将服帖的羽绒背心穿在身上时,田宓已经睡死了过去。
倒是娄路回,在温暖的炕屋内还没什么感觉。
等出了家门,瞬间就感觉到了不一样。
这会儿他还没来得及穿军大衣,熟悉的冰冷感透过薄军装渗透进身体里。
但被背心护着的位置,却能明显感觉到差异。
虽然还是冷,但那股冷意却维持在了一个,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只要穿上甜甜说的那个什么长袖的羽绒服羽绒裤,是不是不穿军大衣也能扛得住?
那要是战士们都穿上这样的保暖羽绒服这么一想,娄路回的呼吸都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