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托着腮看男人忙碌,闻言摇头:“不算很呛,实在呛了我再出去。”
主要她心里琢磨着事情,方才在饭桌上,听了丈夫跟姐夫的谈话,让她想起了还藏在箱子里面的黄金。
她是个平凡人,那么几十斤的黄金在自己身上,说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七十年代的几十万是什么概念?田宓也曾好奇的大致算过。
现在的几十万,比后世的几千万购买力可能都高。
尤其她要是用这笔钱,在北京或者上海那样的地方买些老破小房子,将来的价值简直不敢想象。
但也就是那么一想。
一是她根本不敢在这时候大肆去买房子,黄金的来源讲不清楚不说,万一出了纰漏,说不定连她能在水下自由呼吸这一点都会被摸索出来。
田宓从来不敢小瞧组织的力量,更不敢高估自己的智商。
二是她的良心与十几年的教育,叫她也实在没有办法将那一笔黄金占为己有。
因为她清楚那笔钱财,是刘疏跟无数个他那样的人,从旁人那里打杀获得的。
认真算起来,是赃款,本来就该上缴。
但是如今的世道,交给谁,能不能将这笔钱用到实处,一直是她纠结的点。
还有,她并不想暴露出自己。
起码官方能保证,外人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尤其是刘向东那个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