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送她来的小张人呢?
田雨“毓秀,你是怎么登岛的?”
“我丈夫的警卫员送我过来的,不过在镇上的时候,想着给儿子跟儿媳一个惊喜,就先打电话给了建设,让他计算好时间,到部队门口接我来着哦哦,对,对,对,我给儿媳带的东西有点多,小张跟帮忙提东西的小战士被我落下了”总算想起礼物去哪里的钟毓秀也不着急了,一屁股坐回木质沙发上。
建设应该会去接应,她还是先守着儿子吧。
田宓是被热醒的。
将醒未醒间,她尝试抬手将热源推离,却不想,手一去不回,直接被人抓了去。
田宓一惊,猛的睁开眼,眨掉迷茫后,视线就对上了一双好看的带笑凤眸。
这下,她的困意彻底消散,侧身惊喜问:“你醒了?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头疼不疼?要不要喊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娄路回简直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一个。
坦白说,在水底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
早年在战场上,他也受过危及性命的重伤,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能挺过来。
唯独这一次,人类在大自然环境中太过渺小,他有强烈的直觉,如果不是甜甜破水而来,他应该已经长眠于水底了。
他是被绝望情绪淹没后惊醒的。
只是醒来后,见到喜欢的姑娘睡在身边,那种恐惧便如潮水褪却,只余汹涌的欢喜,与满心的依恋。
是的,就是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