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俞又道:“究其原因,五弟应当比我更清楚。”
赵千珩蹙眉,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为何?三哥在说什么?三哥不是在南疆吗?”
赵千俞厉声道:“我是不该出现在姜国,我应被你的手下杀害在山涧!”
赵千俞在殿中缓缓走动,往赵千珩去,“在原计划中,我本应被你的手下杀害在山涧,但阴差阳错下我跳落山崖,失去记忆,又阴差阴错被长公主所救。再回姜国后,我立刻去了昭狱审问,有了怀疑对象后,便放出消息,你与那手下往来的书信被那你那手下藏在云卢寺的壁龛中。你信了,前往云卢寺,妄想在我之前取出书信,却未曾想到我提前部署。信未取到,你反而受伤了。”
停住步子,赵千俞此刻正站在赵千珩侧后方,手臂一抬,瘦长的手指落到赵千珩右边肩胛骨上。
他指节轻轻敲了两下,道:“倘若我猜的没错,你这后肩上是有伤口的。”
赵千珩背脊僵直,长袖中的手渐渐攥起拳头。
后肩上一股力道,那力道直戳右肩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赵千俞的手指敲了一下又一下,赵千珩第一次感到不安。
“五弟可要在父皇面前自证清白?”赵千俞沉声说道。
赵千珩狡辩,“三哥莫要因为我让父皇知晓了长公主在睿王府便污蔑我,我何时去过云卢寺?三哥给扣的帽子,太大了。”
“三哥一口咬定是我,可有证据?我与郭春来往的信函,三哥呈给父皇便是。”赵千珩转移话题,那信函早就在他们打斗间扔进了山间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