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五皇子,”梁嬿咬牙切齿,气愤道:“届时定让圣上好生责罚赵千俞这个混蛋!”
“我事先已点了菜,皆是奎星楼的特色菜,男女有别,我便不打扰长公主用膳。”赵千珩起身辞别,离开包房。
待赵千珩离开,梁嬿眉目低沉,缓缓转动茶盏,不解道:“告知武宗帝,最直接的好办法。赵千珩昨日传纸团时便可向本宫提及,他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冒着被赵千俞发现的风险约本宫见面?”
秋月也纳闷,“兴许是纸团上一两句说不清?”
“是吗?”梁嬿疑惑,纤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在茶盏上,“还是赵千珩另有打算?”
若是梁嬿不知晓赵千珩对赵千俞做的事情,这一番谈话下来,她还真被他这虚伪的一面欺骗了。
赵千珩离开不久,赵千俞突然出现。
赵千俞在她旁边坐下,梁嬿倒了杯热茶给他,道:“你这五弟,本宫倒是小瞧他了。一边请求本宫莫要责怪你,一边又给本宫出主意离开睿王府。你知他给本宫出了个什么主意?”
“如何?”赵千俞看着梁嬿,语气轻飘飘的,似乎并不关心,甚至还与梁嬿说笑道:“给了长公主一包毒药,让长公主找时机下到饭菜中,毒杀我?”
梁嬿轻轻点头,“这办法不错,替赵千珩解决掉了眼中钉,还给本宫扣上个谋杀南朝皇子的罪名。”
屈起食指,梁嬿敲了敲赵千俞额头,“蠢办法。”
赵千俞笑笑,握住梁嬿的手。
握住了便不让梁嬿松手。
梁嬿只好被他握住了手,细说道:“赵千珩明日面见武宗帝,道出实情。他打的一手好算盘,竟想要本宫的亲笔书信呈给武宗帝。本宫才不轻易跳进他的陷阱。”
赵千俞也是没想到赵千珩这般直接,愣了片刻,他抬眸看向来梁嬿,问道:“淼淼为何不答应?”
诚然,他想听到梁嬿说出关心在意他的话。
早在恢复记忆传信回南朝时,父皇便知道他在姜国,也知是梁嬿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