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珩眸色沉沉,手指敲了敲桌面,思绪越发混乱。
姜国来的姑娘?姓梁?
姜国皇帝不就姓梁?
赵千珩目光一亮,沉声道:“催催你手下的人,两日后务必呈上睿王于姜国发生的事情,顺便探探姜国太后寿宴前后发生的大事,诸如姜国郡主、公主如今可有不在京城的。”
“属下即刻去。”
赵千珩心情大好,期待两日后的结果与他猜想的一模一样。
姓梁的姑娘闹着要回姜国,赵千俞不让。
这姑娘估摸着是不愿意,被赵千俞拐回南朝的。
私藏姜国郡主或是公主,影响南朝和姜国的友好关系,赵千俞以往有多受父皇青睐,这次便让父皇有多失望。
“兄弟一场,我不想再见血,父皇罚你离开都城,去边疆戍守便好。”
赵千珩用小勺取了一匙刚磨好的茶粉放在釉黑茶盏里,缓缓注水,拿茶筅打茶,“倘若这都不足以让你暂时远离朝堂,便不要怪我不念手足之情对你痛下杀手了,好三哥。”
白色的茶沫渐渐被打出来,赵千珩加大了力道,越发用劲。
赵千珩想要的不多,只想让父亲多看到他的优秀,优秀到可以将储君之位放心给他。
赵千瑮双腿近乎废了,自卑之下退出朝堂,赵千珩这才有机会父亲讨到一两件原本要交给赵千瑮处理的事情。
赵千珩用事实证明,没了赵千瑮,他赵千珩一样能处理好。
赵千俞去了南疆,赵千珩也向父亲证明了不是只有赵千俞能行军打仗,他赵千珩也会带兵练兵,假以时日,应该是能赶上赵千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