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嬿松口,匍在赵千俞身上,极其满意地看着她留下来的六处印子时,赵千俞忽地抬手,扣住她腰肢。
赵千俞眼尾飞扬,双眸晦暗。
大掌扣住她腰,好想让她一直坐在他小腹上,永远都不准下去。
她在胡闹,他便任由她胡闹;
她咬,她吻,他便任由她。
可她的一举一动都宛如一根细软的羽毛在挠着他心尖。
心痒难耐的感觉不好受。
雪巅擦过,更像是在干涸荒漠中落了一点雪水,让本就饥渴的人想得到更多。
赵千俞声音哑得不像话,连说话都有些颤抖,“该我了。”
“我不咬,也不在淼淼身上留印子。”
赵千俞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在顷刻间颠倒。
梁嬿吓得梗着脖子,不让赵千俞报复吻她脖子。
但她失算了,赵千俞似乎并不打算吻她脖子,反而将目光挪到另一处。
是上次他咬的地方……
赵千俞扣住她膝盖,梁嬿心跳如擂,比乱敲乱打的鼓还要乱,没有章法。
梁嬿畏缩,往后逃。赵千俞眉目未敛,扣住梁嬿腰肢又把她推了回来。
梁嬿每挣脱一次,赵千俞便将她拉得靠近几分。
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近到赵千俞不用动脑袋,她便自己靠了过来,送了过来。
赵千俞对敦伦之事的理解和感悟仅限于梁嬿。
他只看过花无影的手札,手札中泛泛而谈,可却教了他不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