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燚好奇,问道:“什么缺陷?”
“四个时辰服用一次,否则药效就过了。”尹况夸起他的药没完没了,“新药不同,可以管一天十二个时辰。”
梁嬿愤愤,猛地将杯盏放在桌上,溅起一圈茶水。
中秋,两个月前。
两个月之前那混蛋就在筹划寿宴当日的见面了!
寿宴相见那日,他定是很得意。
梁嬿气笑了。
混蛋!
知悉事情种种,梁嬿没怪尹况,只吩咐他们以后不准和那混蛋走得近。
从梁嬿屋中出来,尹况愤恨,不吐不快,道:“我们几人中,殿下待十七极好,他眼睛也不眨,诓骗殿下的话说来就来!若非殿下识破,十七不知装到几时!”
叫惯了十七,一时间改口倒还不适应。
路燚鬼点子多,听尹况这把说,已然有了个主意。
他道:“依照十七的性子,殿下将他赶出长公主府,他定是不甘心,虽然这府邸周围把守的侍卫增多了,他被拦在正门侧门,但保不齐他硬来。我有个办法让他哪哪儿也进不来。”
“如何?”尹况停下步子,好奇问道。
路燚笑笑,勾了勾手掌,示意尹况附耳过来。
翌日,赵千俞才得知梁嬿提前一天回了京城,当时他还纳闷,昨傍晚去厢房寻梁嬿,梁嬿还是不见他,数名禁军守在厢房外面,想着梁嬿正在气头上,他便没有硬闯,回了屋子。
仪仗队还未出发,赵千俞从别院马厩寻来一匹马,急急策马回京。
顾昀在后面追,心道邪门。
他表弟从来都是稳重之人,自来了姜国,他不止一次见赵千俞这般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