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推了过去,等梁嬿吃。
梁嬿未动那粥,平静道:“你若想离开长公主府,今日就可走了,本宫绝不拦你。”
她不能再让母后动怒了。
府上独留尹况和花无影,一样也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最迟明年,他们俩也要离开长公主府。
十七眼底的失落很快被执着替代,“殿下在试探我?殿下昨夜刚说过的话,岂能说反悔便反悔?”
昨夜?的话?
梁嬿心道昨夜她不是做梦?十七真的来了?
那她岂不是……
如此亲昵……
梁嬿压住心中的羞赫,镇定道:“酒后胡言,不可当真。”
十七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头,看着梁嬿,道:“那酒后胡摸,也不可当真?”
梁嬿轻蹙眉头,她昨晚醉酒,昨夜的事情也只是朦朦胧胧,并不记得摸了十七何处,但依照她的性子,最过分便是一遍又一遍抚摸十七眼角的泪痣。
“不可当真。”梁嬿正经道。
十七不死心,问道:“往日对我,是虚情假意?”
梁嬿沉默,指尖推动十七递来的碟盘,道:“本宫以前是不喜欢吃鸽子蛋的,可父皇母后日□□着本宫吃,时间一长,本宫都快忘了原本本宫喜欢什么,还以为自己接受了,可倘若今日有鸡蛋,本宫自是不会碰鸽子蛋一下。”
“我明白了,但我不走,长公主安心用膳。”十七退出屋子,身上满是寒意。
她还是没能忘记心底那人。
睿王,睿王,又是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