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醒后的低沉:“几点了?”
池照眨眨眼,嗓子发干:“要迟到了。”
郁沉低了低头,好一会眼神清明了些,他松开捏在池照后颈的手。
池照撑起身,郁沉盯着他的后颈。
他睡了一个多小时,那里留了一处红印,是他虎口的位置按出来的。
他忽然拉住了池照,他感冒了,不敢去亲池照,只是屏住呼吸用鼻尖蹭了蹭池照的下巴侧。
他的嗓子好了些:“没有下次。”
他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和池照睡在一张床上,他没法保证。
没有亲吻,只是一个轻如羽毛般地触碰,池照却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郁沉拉了拉他的衣领,两三分钟收拾好,离开房间之前还捎了件池照的外套,在训练开始之前赶到训练室。
老林已经到了,他看到是郁沉,想到郁沉生病了、他语气挺好地:“快进来训练了。”
紧接着他看到了郁沉身后的池照,他的表情严肃了一点。
老林正准备说道两句整顿下队风,冷不了听见他后头周澄一的声音。
“崽你不是去叫郁老师下楼吗?你再不回来牛奶都要凉了。”
老林刚进来一会儿、闻言瞅了眼周澄一,又瞅了眼桌上的牛奶、忙挥手把两个人叫进来。
他又教训起周澄一来:“看看人家小池,你小子就支使人家吧,为老不尊。”
帮忙打掩护的周澄一有苦难言,疯狂给池照选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