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凌河没有告诉你,如果阿布下令不允许鞋子作坊跟你合作,你怎么办呢?
或者说卖鞋子的人原本一双鞋子只换一百斤粮食,你们进入之后,他一双鞋子只换二十斤粮食,你又怎么办呢?”
睚眦笑道:“卖鞋子的人不会这么愚蠢,他用二十斤粮食换一双鞋子,他会损失四十斤粮食,没人会干这种蠢事。”
云川瞅着愚蠢的睚眦道:“如果卖鞋子的人将鞋子跟小刀绑在一起卖呢?
一双鞋子二十斤粮食,一把价值十斤粮食的小刀卖五十斤粮食,人家是不是就把亏损的粮食找回来了?
而且还多买了小刀,买鞋子的人用了更少的粮食,拿到了更多的东西,你说说看,谁是最后的吃亏者?”
云川快速的说完话,就去看等候他多事的狱滑跟凌河去了,云川相信,就刚才这一连串并不复杂的变化,足够睚眦这个蠢蛋想好几天才能弄明白。
他这样做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让睚眦在他面前抖机灵,也是为了他以后不要在做事之前先吹牛。
要知道凌河的计划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现在被他说出来了,就连半点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
云川部制造鞋子的利润非常的丰厚,没必要让别人掺和进来分走一部分利润。
狱滑这个人很孤独,明明他跟睚眦,凌河一起来的,却单独站在远处,与睚眦,凌河两人泾渭分明。
“你整顿好了?”
“整顿好了,现在的睚眦部虽然不能说是族长曾经说过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至少,已经没有人胆敢怠慢自己的事情,更没有人敢偷窃部族财产了。
就是……就是杀人杀的有些多了。”
云川笑道:“我不问过程,只关心结果,那么说,睚眦部现在可以进行正常的生产作业了是吗?”
“是的,已经开始补种秋粮,虽然不可能彻底的解决睚眦部的粮荒,不过,凌河说他有办法,我就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