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黑娃与石头。

黑娃就不用说了，自从知道这些牛是韩成他们通过三十个陶罐换一头交换过来的，并意识到了瓷器的交易与用武的地方之后，这个家伙直接就疯掉了，钻到陶器作坊之中不出来，说要制造出来足够多的瓷器出来，将那个牛多人傻的部落，所有的牛都给交换过来，让这些牛来给他们青雀部落拉犁子。

石头也不用多言。

这个从小就被韩成给忽悠歪掉的青雀部落的下一任巫，自从见到了韩成他们从那里带回来的牛之后，整个人的心神都被这些牛给吸引走了。

整日里有空了就往新修建起来的牛圈那里跑。

虽然韩成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之前讲的原始版牛郎织女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可以通过制作大型的孔明灯这些来实现飞天的梦想，并将回来的途中一不小心摔死的那头牛的皮给了石头，让他披上试了试，证实了披上之后，确实飞不起来。

这些事情石头也都知道，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没事了就想着往牛圈这里跑。

看着牛吃草、给牛饮上一些放盐的水，他心里都会觉得非常舒坦。

当然，没事了就对着牛进行嘀咕，教它们进行说话，也是一些寻常的操作。

牛当然是学不会青雀部落所说的这种高等语言的，所以石头说的话全都做了无用功。

在他说话的时候，牛要么是吃草，要么是在那里慢慢的反刍，有些时候还会瞪着牛眼看他两眼，极少数的时候，才会张开嘴巴，但说的也不是石头教授它们的普通话，而是‘哞哞’的叫上两声……

时间久了，石头慢慢的也就放弃了将牛教的会说话的念头，不过为了避免部落里的人，今后因为牛郎织女的故事而走上了与自己一样的道路，升起了和自己一样的心思而走上这条错误的道路，所以经常负责记录青雀部落发生的各种事情的石头，就也将这件事情给记载了下来。

到了后来，经过一代代人的总结和概括，整个长长的故事被概括成为了四个字——教牛说话。

本意是对牛说话就是在做无用功，白白浪费口舌，引申出来的意思则在此基础之上，扩大了被针对的对象，比如‘我对你讲这些，就跟教牛说话一样！’。

当然，石头之所以现在会比较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竹纸已经被他在开春之后，依据原来造纸的经验给制造了出来。

经过这样的一番试探之后，石灰的作用也被测试了出来，不是加速腐化这些。

相反，提早放入了石灰的池子里面的竹子，腐烂的还要慢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