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都尉。”
何璆还不知赵虞已升任左将军,在道谢过后,立刻就道明了来意:“在下此番前来叨扰,只因……那边出了点问题。”
赵虞并不感觉惊讶,反问道:“项宣怀疑你了?”
“是的。”何璆点点头,解释道:“事实上,我去见项宣的首日,他好似就对我心生了怀疑,多次询问我何以能在颍川军的围剿下幸存,那时我勉强还能招架,但前两日,项宣突然揭破此事……”
说着,他便将当日项宣对他发难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虞,听得赵虞不禁感觉有点好笑。
“项宣怕是恼火极了……”
赵虞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椅子的扶手,轻笑着调侃道。
“可不是么。”何璆苦笑着说道:“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嘲讽,不如将都尉请入当他长沙义师的渠帅,他干脆直接听都尉调遣得了,省得再由我转达……”
“哈哈哈。”赵虞闻言忍不住笑了出声。
凭他对项宣的了解,项宣会说出这番话,显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
那项宣是何等高傲的性格,哪能忍受一次又一次地被敌人摆布?
说更可气的是,项宣明知这何璆是赵虞派去的内应,所谓的‘缚虎之计’只是赵虞故意为之,但是他却也不能当众揭穿此事,更不能阻止何璆——毕竟何璆提出的建议确实对他长沙义师大为有利。
明知真相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心高气傲的项宣如何能接受?
以己度人,赵虞也不能接受这种事。
笑了几声后,赵虞颇有深意地问何璆道:“那他可接受了你的建议?”
何璆当然知道赵虞在问什么,点头说道:“‘驱民入颍’那个建议么?他接受了。”
听到这话,赵虞心中就没有什么担忧了,点点头说道:“那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