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的神情恍如了石雕般沉冷,他右手长刀惊虹如电,无情的左右划斩,刀尖准确的削过露在甲衣外的脖间,一连串的惨叫声在他马后响起,等他冲透之时,有八个甲卫抱着脖间栽身挣扎。
啊!战斗中的两伙人瞬间停止了厮杀,一齐后退的扭头看向陆七冲去的方向,陆七冲出十几米后拨马又冲了回来。
“杀了他,他是张氏一伙的。”一名甲卫愤怒的嘶喊,本以为是抱不平的过路人,结果大意之下却是被杀了八个伙伴。
眼见陆七的马来,甲卫们群情愤恨的蜂拥扑击,一个个悍不畏死的举起长刀暴斩冲来的陆七,陆七也是怒目圆睁,悍不畏死的纵马冲锋,在战场上,只有血肉的碰撞才是能够胜利的真谛。
砰砰!两个甲卫悍不畏死的与了军马对撞,他们的眼睛充满着舍身的疯狂,手中长刀不顾一切的暴斩向陆七,军马嘶声悲鸣,在对撞中前蹄高抬的受了重伤,几把长刀也寒光闪动中齐齐斩到。
陆七的心神为之惊懔,骁骑卫的勇悍斗志大出他的意外,比之兴化军的斥候精兵,甚至还要了悍勇,在战场上,悍不畏死的斗志才能无敌,所以在战场上,所谓的武道高手一旦陷身了冲锋的军中,那比一个普通武官强不了多少,最厉害的武道技艺,就是不要命。
陆七的冲锋受阻,不得不果断的左手下撑,弃了军马的飞起,右手的长刀却是同时暴斩而去,齐齐斩到的长刀落在了马身上,血光一现间,陆七的长刀尖,也无情的划过了右边三个甲卫的脖间。
嗬!几声暴喝,四根大枪上下交错的戟刺而来,陆七身体一收缩,险之又险的避过了刺来的枪尖,他左手暴探抓住了一杆枪,手臂大力一拉,他的身体与那个甲卫立刻对移,他右手长刀暴刺而去,有如毒蛇吐信的刺入了那个甲卫的咽喉,那个甲卫大睁眼睛的看着陆七,似乎不相信陆七的刀会那么的快。
陆七左手一拧枪杆,猛的一拉带,大枪飞出的直刺而去,一个甲卫正跃扑在空的挥刀,大枪猛去的一下刺入了甲卫的咽喉,陆七神情冷峻,举手投足的杀人之后,脚一落地立刻身如灵狐的闪去,却是奔了那辆轿车。
甲卫们不可能全奔了陆七,有十三人还是围攻了张洪波和轿车,张洪波也是一身明光甲衣,不过已是多处破损,浑身上下血人一般,却是手舞一根大槊,有如魔王般与六个刀枪配合的甲卫力战。
啊!车中传出了女人的惊恐尖叫,却是有张氏的一个护卫被杀后,两个甲卫乘隙用长枪刺入了轿车,奔走中的陆七立刻一声厉喝,手中长刀猛的掷了出去,他既然出了手,就不能让太子的女人死在了这里。
长刀一去化为寒影,无情的贯入了一个甲卫的腹部,竟然带着那个甲卫飞了出去,另一个长枪甲卫大惊的看向陆七,却见敌人有如了一头豹子,三个纵身就扑到了近前,他大枪一挺暴刺。
陆七左手一探扣抓了刺来的大枪,一拉带的身体扑前,右拳凶狠的暴捣,那甲卫忙松枪后退,却不想敌人的拳头快的不可思议,身才后仰,脸面就被重重的捣中,砰的一声身体后倒的摔向了地上。
陆七左手一提大枪,喊问道:“张小姐,受伤了吗?”
“没有。”车内的女人惊惶回应。
“好。”陆七回应,双手忽的握枪的暴刺,敢情有两个甲卫挥刀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