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河点点头,诚恳道:“贤侄,你给佟光银子的事情,我已收到了书信,贤侄对了我们叔侄,实在是恩深义重了。”
陆七笑了笑,道:“河叔,天风知道河叔会有了不解,不解真正的高官人脉是什么人。”
佟河点点头看着陆七,陆七说道:“河叔,提拔您的高官是雍王府长史,但您的真正人脉只能是我。”
佟河一怔,继而点头道:“我明白的。”
陆七摇头,道:“河叔你是不明白的,因为雍王府长史提拔了您,只是存了利用之心,他在能够得利的前提下,也做了随时弃了您的打算,原因是他怕唐皇陛下见罪于他,所以他不敢与您建立了直接的关系。”
佟河哦了一声点点头,陆七又道:“天风与您是恩义互往的交情,当然不想了您的官位不稳,也就是不能够害了您,所以天风又做了第二步的人脉策划,就是为河叔谋得了池州刺史的支持。”
佟河哦了一声,陆七继续道:“天风此次奉了皇命,给池州刺史传送了密旨,密旨的内容我在京城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才送银子给了佟光,让他抓住了机会的送礼,只要佟光能够成为了营将,那就是成了池州刺史的心腹,就算以后池州换了刺史,佟光凭了营将地位,一样能够为河叔的官位说的上话。”
佟河点头,拱礼庄容道:“贤侄,我叔侄恩谢了。”
陆七笑了笑,道:“河叔,我如今做了京官,可是京官不好做呀,随时都会有了丢官的危机,所以日后河叔不要明言了天风是真正人脉,以免日后受了牵累。”
佟河一听忙要说话,陆七一摆手制止,正容道:“河叔,我们之间不用说什么虚话,天风不想日后的结果,是一损俱损,天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还得指望了河叔,能够力所能及的帮了天风的亲人。”
佟河点头,正容道:“贤侄放心,我叔侄会记恩的。”
陆七一笑点头,道:“河叔,我如今在京城,也算是太子的属下了,入了太子的势力褔祸难定,好在我得太子赐恩前,无意的在佛寺进见了唐皇陛下,唐皇陛下问了我一些常事,我顺势求得了护军县尉的长任恩赐,可惜的是,我偏又在之后遇上了太子,被赐了千牛卫官身,所以我如今的祸福,全在了唐皇陛下会怎么想,唐皇陛下若是觉得了我是太子的死党,也许就会生了嫌厌之心。”
佟河一怔,讶道:“贤侄是说,唐皇陛下对太子,是猜忌的。”
陆七点头,道:“是猜忌的,所以我才自觉了危机,不过我如今不敢脱离了太子势力,一旦脱离,太子想要报复了我,还是很容易的,所以我只能是身不由己的做着京官。”
佟河明白的点点头,忽又疑惑道:“贤侄,你不是雍王府的旅帅吗?”
陆七点头,回道:“是雍王府旅帅,如今还是的,不过雍王府的势力,多数被唐皇陛下把持了,京城里的水是很深的,每一个官的背后,都有很多的势力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