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波动容的哦了一声,陆七笑了笑,又和声问道:“听说江阴军有两万兵力,不知成了几个团军?”
“江阴有两个团军和两个牙军,俱是五千一军。”张洪波和声回答了。
陆七点点头,又听张洪波和声问道:“老弟对江阴军有兴趣,莫非日后会去了常州驻扎?”
陆七一怔,继而笑了,和声道:“老兄,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日后能够去了那里,可不是我能够先知的。”
张洪波笑了笑,和声道:“我问,却是希望老弟能够去了江阴的。”
陆七一怔,摇头道:“我可不想去江阴,我最想去的地方是石埭县,其次是信州,但我知道很难如愿的。”
张洪波点点头,举杯品了一口,又和声道:“老弟是雍王府旅帅,听说雍王府军已然归属了剿匪军,是真的吗?”
陆七点头,道:“是真的,我已经奉了兵部令归属了。”
“归属了?既是归属了剿匪军,老弟怎么还能够在了这里。”张洪波讶问道。
陆七苦笑了,和声道:“我得罪了剿匪军主帅,主帅让我回城候命。”
“得罪了主帅?怎么回事?”张洪波好奇的讶问。
陆七和声说了得罪的原由,末了和声问道:“老兄,你说我做错了吗?”
张洪波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那个周正风是个蠢人。”
陆七一怔看了张洪波,张洪波回视的一笑,淡然道:“京城之畔,他竟然玩起了将在外的把戏,他应该是想尽快的树起了绝对的军威,听从的会大力栽培,不听的,只怕会大力的打压,他那么做,只会得不偿失,军心的获得,最主要的还是靠了规矩的束缚去养成,他先乱了规矩的以威服人,会为日后埋下了很大的隐患,将官们在心理上,很容易叛离了他。”
陆七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和声道:“剿匪之事,我只求能够平安过了关就成。”
张洪波笑了笑无语,过了一会儿,忽有一锦衣人下楼来,向了陆七和声道:“陆校尉,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