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二十多支密集的弩箭射在了青石地上,弩箭来的方向是两侧的民宅。
陆七前扑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乱箭,他是有罗汉气功护身,但弩箭这种兵器尖细,力量又大,万一射在气功薄弱部分也是很危险的。
陆七前扑避箭,顺势滚翻的又立起,同时双手从官靴中己取了两把匕首,在极短的时间内向两侧的箭雨来处抛去,两道寒光飞向两扇有破损的窗口直射而入,跟着是两声惨叫,再接下去是惊叫声,奔跑声。
陆七没有扑入民宅去看,而是大声喊救命,很快民宅和远处走来许多的平民,都惊异的围看着陆七。陆七请人进两侧民宅察看,结果在左侧民宅窗后发现死了一名官兵,死因是被一把匕首钉入了面门,官兵手上还拿着军队才有的弩弓。而右侧无人,但地上有一张排弩弓。
很快坊主来了,陆七一亮县尉腰令,坊主一看吓了一跳,这事情可大发了,紧张的听陆七述说后,又看了现场,有了人证后,陆七令坊主跟着一起去了王主簿家。
为什么要去王主簿家呢?是因为陆七被刺后,惊急中酒醒了大半,一看暗袭他的是官兵,立刻知道了此事必然有人主使,他要找王主簿说道说道。
王主簿吃完饭正在厅堂养神,陆七的造访很令他意外,忙亲自出去迎了进来,听了陆七的述说和坊主的作证,王主簿的脸阴沉了,他先打发坊主走了。
坊主一走王主簿和声道:“天风,你认为是谁要杀你?”
陆七想了一下道:“仲叔,天风认为左右县尉的嫌疑最大。”
王主簿沉默了片刻,和声道:“这事情是赵县尉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牛县尉做的,也有可能是官兵自己做的,因为你杀了西城门的队副,又赶走了西城门许多的官兵,所以此事是很难查明的,只能通辑另一个逃走的官兵。”
陆七听了想了一下,心里明白王主簿不想将矛盾激化,他点头道:“天风明白,以后会小心的。”
王主簿点点头,和声道:“今天和雷县尉喝酒融洽吗?都说了什么话?”
陆七一句不差的如实说了,王主簿听后点头道:“天风,以后不要在县城内喝花酒,愿意喝就去乡堡或外县,还有在外喝酒只可三分醉,今日你过量了,好在是你的身手高强。”
陆七受教道:“天风记下了。”
王主簿和声道:“听说你最近很忙,在建造纸坊,你对造纸术很通晓吗?”
陆七微笑道:“是很通晓。”